我窗口的侧柏,是一群麻雀的食堂。不论季节,每天都有十几只麻雀在树上就餐。
↑冬天
不知道它们早上是几点开饭的,反正每天都比我起床要早。大概到午后,麻雀们消失无踪,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↑球果和种子
秋季是侧柏种子成熟的时候。原本灰绿色、棘刺球似的球果渐渐干枯、木质化,露出其中的种子。
我窗口的麻雀食堂供应的就是这些种子。
↑裂开的球果
就餐的麻雀会反复啄击球果,直到把种子敲掉,落在地上。
有个说法,说人可以分为两种:一种在磕瓜子时,磕开一个就立马吃掉;另一种得攒够一波,才一口吃掉。
这群麻雀也可以这么分,有几只一敲出种子就立马飞到地上吃掉;而有几只则喜欢攒一波吃。
↑一个球果含六枚种子
如果前者有意无意吃了后者囤积的种子,它们会不会吵起来呢?
大概是会的,所以每天早上我都有一个叽叽喳喳的天然闹钟。
↑干枯的球果
这个种子油脂含量高,人其实也可以吃,味道带着松柏的香气儿,说不上好吃。或许炒过之后味道会更好。
↑扁扁平平的侧柏
继续来聊聊侧柏。要识别侧柏很简单,除了棘刺球似的球果,它每个小枝上的叶片都排列的扁扁平平,很有特点。
↑雄球花
每年春季,小枝上会开碎米似的雄球花。
↑国子监里的一棵侧柏
侧柏是北方最多的柏树。古典皇家园林里种植的多半是侧柏,其中不乏有百岁甚至千岁的古树。久经岁月的树干,像梵高笔下翻滚的麦浪。
野山上也有大量侧柏,经冬常绿。
作者:蒋某人
图片:蒋某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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